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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戀桃花源

暗戀桃花源的個人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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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戀桃花源生日:1900-01-01

創作背景

《暗戀桃花源》(Secret Love In Peach Blossom Land)《暗戀桃花源》(1986年)的靈感,來自賴聲川有一次在台灣藝術館看朋友排戲。下午彩排,晚上首演,可就在中間,還有兩個小時要給幼稚園開畢業典禮。舞台上的彩排還沒有結束,小朋友們都來了,鋼琴啊,講桌啊,都急著要往舞台上搬。本來,賴聲川一直就在琢磨怎樣在舞台上表達悲與喜乃是“一體 之兩面”;整個大環境的混亂無序,正好給他提供了描述的對象。於是,各自並不完整 的悲劇“暗戀”與喜劇“桃花源”就這樣出現在一個舞台上了。沒有在現實生活中受到干擾的刺激,《暗戀桃花源》這部戲不大可能在那個時候出現;舞台上沒有干擾,這齣 戲就不可能有表演的張力與動力,戲劇根本無法往前走。這裡的干擾,各種各樣,有悲劇與喜劇的干擾,有演員和演員的干擾,還有導演和演員的干擾、旁觀者與演員的干擾 ,等等;可就是這么多種干擾,這么亂,居然從這中間又鑽出個秩序來。“暗戀”與“ 桃花源”兩齣戲同台演出之時,算得上是那個時代的一個經典時刻:劇場前台的服務人員,算準了時間,一而再,再而三地在這一時刻回到劇場;演員李立群與顧寶明都親眼見到過坐在第一排的觀眾,有人當場笑得從椅子上翻了下去。對於《暗戀桃花源》的演 出在當時造成的“盛況”,賴聲川覺得並不奇怪:這是與台灣人潛意識中的願望是符合的。台灣的生活實在太亂了,這是台灣人共同的經歷;然而身在其中,人們也能保持著 一種亂中的秩序。這種亂,轉變成劇場中的錯誤,就是把完全不搭調的東西放到一起; 這些完全不搭調的東西,放到一起後,居然也生長出了它的秩序來。這齣戲,統合了台灣觀眾生活中的許多亂象;它開掘的社會潛意識,綜合了台灣的政治、社會與文化生態 ,甚至也反映了台北都市的百相。這種對社會潛意識的挖掘,再往深一步,表達在戲劇藝術中,是有意識地提煉一種美學上的追求。


劇情簡介

《暗戀桃花源》講述了一個奇特的故事:“暗戀”和“桃花源”是兩個不相干的劇組,他們都與劇場簽定了當晚彩排的契約,雙方爭執不下,誰也不肯相讓。由於演出在即,他們不得不同時在劇場中彩排,遂成就了一出古今悲喜交錯的舞台奇觀。“暗戀”是一出現代悲劇。青年男女江濱柳和雲之凡在上海因戰亂相遇,也因戰亂離散;其後兩人不約而同逃到台灣,卻彼此不知情,苦戀40年後才得以相見,時以男婚女嫁多年,江濱柳已瀕臨病終。“桃花源”則是一出古裝喜劇。武陵人魚夫老陶之妻春花與房東袁老闆私通,老陶離家出走桃花源;等他回武陵後,春花已與袁老闆成家生子。此時劇場突然停電,一個尋找男友的瘋女人呼喊著男友的名字在劇場中跑過…《暗戀桃花源》一劇以奇特的戲劇結構和悲喜交錯的觀看效果聞名於世,被稱為【表演工作坊】的“鎮團之寶”。


創作靈感

暗戀桃花源在我一生中,有相當的意義。她是我在台灣現在這一個混亂的局面之中,找到的一個平衡、一個人們渴望的秩序。暗戀和桃花源,兩個完全不搭調的故事,被安排在同一個舞台上,一個是在病房裡回憶過往情事的暗戀,一個是在桃花盛開的桃花源;這兩個故事看似天南地北,但卻可以從中找到他們的共通性。在創作時,我運用了許多對比、不和諧的人物、事情,來滿足現代人在潛意識中的某種欲望,我不敢說這是幽默,但我能說,暗戀桃花源是你我生活中的一個小玩笑,一個會令人發出會心一笑的小玩笑。創作的時候,我常會想著很多問題,無法找到答案的問題;其實,說穿了,那就是人生嘛﹗每當我們在劇本中,設計一個人物時,不就是把許多的問題加在他或她的身上嗎?如果一個角色,缺少了這些問題而是一個完美的形像,那這個角色只能活在劇本里;沒有人能演好他,因為,他根本不是現實生活中可以找到的。另外,我也曾經試圖去顛覆一個形像、一個角色,就像是平常嚴肅的政治人物,可以用丑角的形式來表現他;又像是女人,也可以用男人的態度來詮釋她。其實,太多的顧慮只會困住自己,綁住自己的思緒,有人說我的戲劇常加入很多政治的色彩,讓人看了之後不知不覺中,有股莫名而來的壓力;但是,我認為,我想要的就是要讓我的觀眾以不一樣的角度、視野和空間去看我們在現實社會中一些本以為是理所當然的事,其實,他們是可以不一樣的。一對青年男女“江濱柳”和“雲之凡”, 因戰亂而在上海相遇且相戀,卻又因戰亂而分開離散;兩人在互不知情的情況下逃到台灣來,各自男婚女嫁,江濱柳一直痴心苦戀,直到四十年後兩人才再相逢,時江濱柳已似風中殘燭,瀕臨病終,這就是《暗戀》這出現代愛情悲劇的大綱。而《桃花源》則是在敘述武陵人“老陶”無法生育,而妻子“春花”卻又跟“袁老闆”私通,老陶無奈傷心的出走,溯河而上,意外地發現了桃花林,進入了桃花源中,度過了一段純真爛漫到近乎夢幻的時光後,他回到武陵,發現原本如膠似漆,男歡女愛的春花與袁老闆已陷入了現實的糾葛和相互的怨懟之中,並沒有從此過著想像中幸福美滿的快樂生活。這兩齣戲在同一個劇場中爭著排練,不時地相互干擾、打斷了對方的演出,卻無意巧妙的湊成了一出完美交錯的舞台劇。根據導演賴聲川表示:這齣戲的靈感其實是出自於台灣舞台劇劇場的混亂環境,當年陳玉慧導演所導的《謝微笑》在藝術館彩排,其實對劇場工作人員來說,那么該已是一種家常便飯的情況,《謝微笑》下午彩排,晚上首演,中間兩小時卻被安插了一場畢業典禮,劇場管理人根本不管他們還要裝台、調燈、技術排練,只是一股腦兒的將各種活動安排插入,於是當天彩排都還沒結束,小學生就已經坐在台下了,另一方面鋼琴、講桌都等著要搬上台,造成混亂無序的情況。沒想到這卻引發了賴聲川導演的靈感。於是《暗戀桃花源》 這部構思巧妙、安排縝密的好戲就此孕育而生。


語言藝術

話劇《暗戀桃花源》於1986年在台灣首次公演,引起島內轟動,編導賴聲川於1988年獲“國家文藝獎”;1991年,該劇在美國、香港巡迴演出;次年由賴聲川親自執導改編為電影,影片獲1992年第五屆東京國際電影節青年導演銀獎,台灣金馬獎最佳男配角和最佳改編劇本獎,最佳劇片和最佳錄音入圍,及台灣影評人協會評選的1992年度十大華語片第3名。《暗戀桃花源》及其表演工作坊作品。該劇故事很簡單:“暗戀”劇組和“桃花源”劇組都與劇場簽訂了當晚在此彩排的契約,遂發生了對舞台的爭奪。“暗戀”是一出現代悲劇。青年男女江濱柳和雲之凡在上海因戰亂相遇,亦因戰亂離散;後兩人不約而同逃到台灣,卻彼此不知情,苦戀40年後才得一見,時已男婚女嫁多年,江濱柳瀕臨病終。“桃花源”是一出古裝喜劇。武陵人漁夫老陶,其妻春花與房東袁老闆私通,老陶離家出走,緣溪行,發現桃花源;入桃花源後,遇見的人還是春花和袁老闆,但又似是而非,三人度過愉悅的時光;老陶回武陵後,春花已與袁老闆成家生子,但家境破敗。《暗戀桃花源》就成了古今悲喜交錯差互的舞台奇觀。賴聲川說:“《暗戀桃花源》的成功,在於它滿足了台灣人民潛意識的某種願望:台灣實在太亂了,這齣戲便是在混亂與干擾當中,鑽出一個秩序來。讓完全不搭調的東西放到一起,看久了,也就搭調了。”《暗戀桃花源》被拍成電影以後,影片事實上就成了三種語言的奇妙織體:台詞(文字)語言,舞台(劇場)語言和電影(鏡頭)語言。三種語言的織體豐富了影片的語言層次感,這一點本身就頗有意味。電影不是什麼綜合藝術,不過,如果我們要對電影《暗戀桃花源》進行台詞語言、舞台語言的分析的話,毫無疑問是在承認二者同屬電影語言“講述”範圍內的前提下的。我們可以說,從電影語言到舞台語言到台詞語言,對於《暗戀桃花源》而言,是向下兼容的。台詞語言話劇是語言的藝術。這句話的含義更多地偏向於諸如莎士比亞的戲劇,在莎士比亞那裡,人物的台詞常常是一瀉千里,痛快淋漓的。往往是通過語言造就不朽的人物。詞語意指之確定性的喪失詞語在話語中的意義主要是通過上下文關係來獲得的,而不是依據字典的定義或字面的意思。今天尤為突出的是,詞語作為一種符號,其能指與所指之間的一種確定性對應關係發生了鬆動甚至喪失。於是,以往被某種定義保護起來的概念遭到了迎面質疑。“桃花源”剛開始是老陶在開酒瓶。這酒瓶有瓶蓋但就是打不開。老陶一邊說著:“這叫什麼家?買個藥買一天了還買不回來,這還叫個家嗎?”說完去拿刀,“康里康朗康里康朗”開酒不成,“不喝可以了吧!”把酒與刀拍在桌上。“我吃餅!”拿餅坐下,“武陵這個地方,根本就不是個地方,窮山惡水,潑婦刁民,鳥不語花還不香呢!我老陶打個魚嘛,嘿,那魚好像都串通好了一塊兒不上網!老婆滿街跑沒人管!什麼地方!”吃餅,可這餅像橡皮一樣根本吃不動。起身,用刀,“康里康朗康里康朗”,砍不動。“這叫什麼刀?這叫什麼餅?這根本就不是餅!大家都不是餅!” 在此,漁夫老陶的生存狀態不是一個沒酒沒餅的問題,而是有酒喝不到、有餅吃不動的問題。他周圍的任何一個事物,家,酒,刀,餅,地方,按老陶的說法,都已經不能再這樣稱呼了,甚至包括老婆在內。我們看到,這些東西雖然還是那個東西,可對老陶來說,確實已經不再具備那個東西的屬性,從而老陶開始懷疑人們對它們的命名。如果說上面所說還只是對具體的東西--“物”--而言,那么下述例子則直接就是對美學概念和範疇的質疑:“桃花源”導演“袁老闆”發現布景上的一棵桃樹只剩下一片空白,而舞台上又莫名其妙地多了一棵桃樹時,不禁大為不解。他叫來美工小林。小林說,這叫“留白”。“留白?”導演立刻撓頭。小林說:“這留白很有意境的啊!”“意境?”導演的語氣表明,他對這些概念根本抱有一種拒斥同時甚至有些恐懼的味道。“留白”、“意境”本來是中國傳統藝術與美學理論的最高境界,可導演只通過對兩個概念進行疑問句式的“重讀”,就表達了一種態度。最後,他百思不得其解,苦悶地大聲喝問:“這棵桃樹為什麼要逃出來?”難道是為了“留白”和“意境”嗎?我們也可以認為,這是對老陶離家出走之行為緣由的詢問。導演在戲中安排了老陶因老婆春花與袁老闆有姦情而痛感“夫妻失和,家庭破碎,憤世嫉俗,情緒失調”,因此到上游去了;但導演在這裡關於布景的一句吶喊似乎是說:我也不知道老陶出走的真正原因。這就對傳統意義上的所謂“情節”即“因果關係鏈”進行了一次破除。對語言與人的關係的思索對語言與人的關係的思索--人被語言所困,人通過語言得到解放。自索緒爾對語言進行共時性研究以來,語言與人的關係問題一直是人文科學的焦點課題。“桃花源”一劇中人物的說話可以說集中體現了這些思考。老陶來到桃花源,發現春花也在這兒。後經解釋,原來不是春花,是桃花源中的女人。


成功原因

隨著《暗戀桃花源》內地版上演,這部曾經在台灣大受歡迎的戲劇也受到了北京觀眾的熱捧。《暗戀桃花源》是賴聲川表演工作坊成立之後的第二部舞台劇。很快,繼他們的創團戲《那一夜我們說相聲》幾乎在一夜之間紅遍台灣之後,《那一夜》的CD與錄音帶的脫銷、正版趕不上盜版的速度後,《暗戀桃花源》又一次突破了劇場的狹窄空間,成為當年台北大眾都市文化的組成部分。《暗戀桃花源》之所以能夠突破戲劇藝術往往囿於小範圍、小圈子的障礙,在於它在精湛的戲劇藝術之外,還恰當地引導著最普遍的社會情緒,讓社會情緒在這裡找到了釋放———誰說“淨化”的功能就只有在希臘悲劇里才能找到呢?關鍵還是在創作者怎么理解這個功能吧。從《那一夜》起,賴聲川的戲劇都是在“精緻藝術”與“大眾文化”之間尋找著平衡。戲劇藝術在這二者的平衡之間擴大了它的影響面。而那平衡的根底,也許就在於對社會情緒的把握,對更多數人關懷所在的捕捉,以及對普通人生活的體察,而後,再凝聚成一種雅俗共賞的美學。《暗戀桃花源》首演,是在1986年。當時的社會氣氛十分微妙,許多人都會暗暗感知一個變化即將到來,卻也渾然不知這個變化的明確所指。在這二者底下,涌動著的是台北都市的紛繁亂象。《暗戀桃花源》的靈感來自複雜的亂象,而它也準確地呼應著當時的社會氛圍。如今,距離兩岸互相觀望的日子已經過去許多年了,賴聲川的相聲劇《千禧夜我們說相聲》也在北京、上海演出,甚至還在春節晚會上有過一個簡短的版本。2008年秋,《暗戀桃花源》在美國普林斯頓大學演出,賴聲川的父親,中華民國前任駐美外交官,還親自到現場觀看。一時間賴聲川也以他的睿智與寬厚成為了媒體的寵兒———如今,賴聲川只要一到北京或者上海,也一定是當地媒體文化版或娛樂版追逐的對象。這種現象,其實也是和賴聲川一直強調的“精緻藝術”與“大眾文化”的結合暗合,但,精緻藝術與大眾文化如何結合?或者,戲劇如何面對更為廣闊的大眾?誠然,這裡的複雜性一方面來自戲劇這種藝術類型本身的局限,但另一方面,卻也是來自藝術家的追求。賴聲川的劇場之所以能夠在劇場的小群體與觀眾的大群體之間自由流動,一來自他常說的“關懷”二字:即一個人,一個普通人內心所應該具備的對他人、對社會的關懷;一來自他本人作為劇場工作者對戲劇“社會論壇”這種功能的體察。當然,這種態度或者立場不是天然生就的,更不是沒有變化的。最開始做《那一夜我們說相聲》時的賴聲川,一樣以為劇場是邊緣,只不過因為他們的關懷在無意中觸到了那個年代許許多多台灣人共同的關懷,於是,他們就“偶然”地從邊緣走到中心,成為萬眾矚目的明星,而相聲劇以及由他的學生馮翊剛等人創辦的“相聲瓦舍”的許多作品,至今也仍然是台灣跑長途的司機們出門最愛帶的錄音帶。在從邊緣到中心的過程中,賴聲川看到的是藝術作用於社會的巨大能量,他一直很在意那個巨大的能量,而這個能量並不是爆發式的,而是由一個個細微的末節積攢起來的:在《暗戀桃花源》中,這個末節可能只是江濱柳最愛吟唱的《追尋》,可能只是老陶買回來的餅不像餅,拿來的刀不像刀。也因此,賴聲川的“關懷”,總是從個人出發:他在講述生活在這個社會中的個體,聆聽個人的故事,體察個體的微妙感受;通過這些片段的情緒,展現的卻是現代社會的某些癥結。看上去,他只是觸碰了一些與個人息息相關的細微末節,而其實,整個社會雖然盤根錯節,但那些像原子一樣細小的個體,卻是它的根本,牽一髮就能動全身,儘管碰到的只是神經末梢,卻會讓整個社會神經震顫一下。可以說是現代社會中人們“尋找”中卻充滿“虛妄”的無奈!


版本介紹

第一版:搭架“當年參加創作的那一群人,都覺得那一次的工作好像一次懷孕的心情和喜悅,又像戀愛。我丟給演員一粒種子,演員們就去全心全意孵蛋了”1983年11月30日,年輕的戲劇導演賴聲川在自家客廳里宣布,話劇《暗戀桃花源》劇組成立。這是賴聲川創建的表演工作坊的第二出戲,而他此前與李立群、李國修合作的表演工作坊處女作、相聲劇《那一夜我們說相聲》幾乎在一夜之間紅遍台灣,這樣的業績為表坊的發展開了個好頭。不過有前面的成功賴聲川更覺得緊張,於是壓力和重擔全都壓在了“暗戀”的身上。最初創作的《暗戀桃花源》,賴聲川便將其框架定在“兩個劇團爭奪劇場”這樣一個主題和兩個“戲中戲”的表演形式上。回憶起當初的靈感來源,賴聲川表示這都源於台灣的混亂環境。有一次,賴聲川聽李國修講到一次觀看導演陳玉慧的《謝微笑》在藝術館彩排時的偶然經驗:當時《謝微笑》下午彩排,晚上首演,中間兩個小時則被安插了一場小學生的畢業典禮。戲的彩排根本還沒完,小學生就已經坐在台下了,另一邊鋼琴、講桌都等著要搬上台。於是他在舞台上設計了許多干擾,推動戲劇往前走。這裡的干擾,各種各樣,有悲劇與喜劇的干擾,有演員和演員的干擾,還有導演和演員的干擾、旁觀者與演員的干擾,等等:“暗戀”與“桃花源”兩齣戲同台演出之時,算得上是那個時代的一個經典時刻:劇場前台的服務人員算準了時間,一而再,再而三地在這一時刻回到劇場;演員李立群與顧寶明都親眼見到過坐在第一排的觀眾,有人當場笑得從椅子上翻了下去。對於《暗戀桃花源》的演出在當時造成的“盛況”,賴聲川覺得並不奇怪:台灣的生活實在太亂了,這是台灣人共同的經歷;然而身在其中,人們也能保持一種亂中的秩序。“正式的排演開始於1985年11月30日。最初是一周三天,到12月中旬變得比較密集,直到次年3月的台北首演。當時”表演工作坊“還沒有正式的辦公室及排練場,排戲的地點到過劉靜敏的家、我的家,還有蘭陵(劇坊)、雲門(實驗劇場)的排練場等。“講到第一次排練的情景,賴聲川說道。當他提出他希望以兩個劇團爭奪一個舞台為出發時,大夥立即熱烈地討論,是兩個什麼樣的劇團在爭奪劇場?在無數次辯論中,一個以演悲劇《暗戀》為主的三流劇團,與一個以演三流喜劇《桃花源》為主的江湖劇團誕生。而演員也各依特性選擇了角色:以喜劇見長的李立群、顧寶明及劉靜敏,即順理成章地成為《桃花源》的演員,而金士傑、賴聲川的妻子丁乃竺和金士會及管管則成為《暗戀》的演員。當時已入冬季,位於台北郊區的陽明山上正一天比一天冷,賴聲川和丁乃竺的家裡卻一天比一天熱鬧。每個傍晚李立群、金士傑、顧寶明、劉靜敏等演員由台北遠征至陽明山,一進門,總是很有默契地分頭淘米、洗菜、做飯、烤麵包,嘻嘻哈哈飽食一頓後,各自捧著心愛的飲料,十分閒適地瞎聊一陣。看似無所事事,其實一件開心又嚴肅的工作緊跟著就開始了。“當年參加創作的那一群人,都覺得那一次的工作好像一次懷孕的心情和喜悅,又像戀愛。我丟給演員一粒種子,演員們就去全心全意孵蛋了。慢慢地,大家看見自己如果懷的是黃豆,生出來的也許是黃豆也許是綠豆,甚至是瓜。排練像遊戲,演員們由生而熟成為知己。好像一群大人在玩小孩子的遊戲,搞童年往事,好玩極了。”賴聲川回憶道。第二版:暖身“時隔4年,重演時更換了不少演員,其中雲之凡換成了當時已經紅極一時的影星林青霞以及演員蕭艾。這也是林青霞生平第一次、也是惟一一次出演舞台劇。”“暗戀”1986年的首演獲得了非常大的成功,並很快成為“表坊”標誌性的劇目。於是到了1991年,賴聲川再次重排該劇。談到重演的原因,賴聲川說是為做好將要拍攝電影的準備工作。1986年到1991年的五年間,局勢變化很大。內地開放探親之後,《暗》反而可以更無掛礙地在主題上走得更深。一方面是往個人的心靈世界發展,另一方面走向更宏大的視野、更永恆而共通的生命真義。首演版本的通俗劇模式靠著真實事件的情感而成功地運轉,現在這部通俗劇結合了更大的架構,輻射的命題更大,不再局限於兩岸的關係。對於第二版演員而言,排《暗》更像拿了一個寫好的本子排戲,與即興創作的關係就沒那么大了。演員拿到劇本,面對的是強烈的另一個人創造出來的個性,會揣摩得很辛苦。而賴聲川當時要做的就是儘量讓他們不管原有的角色,去走出自己的感覺。同年該劇巡迴美國和香港演出,轟動華人世界,而因為影星林青霞參與演出“雲之凡”一角,讓那次的演出更添光彩。對於1991年的那一次演出,台灣有評論說,“《暗戀桃花源》替情感洗一次三溫暖”。電影版:奠基“‘暗戀’獲獎後林青霞接到了追求她多時的邢李的祝賀電話,他就住在她的對面,並且已經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安排了一個慶祝酒會。也正是借這次機會,林青霞開始慢慢接受這位深愛她的商人。”1992年,賴聲川以原班人馬的演員,杜可風的攝影,張叔平的美術指導,把《暗戀桃花源》拍成電影,在台灣上映並取得不錯的票房後,《暗》又相繼在國際影展大放異彩,拿下許多大獎。從那時起,林青霞飾演的“雲之凡”也因此深入人心。“雲之凡這個角色,是《暗戀桃花源》中最純美的桃花象徵;林青霞則是中國影壇以玉女形象屹立不搖的一顆明星。由林青霞飾演雲之凡,是眾望所歸,卻也在當初引起了一些爭議。”賴聲川回憶起當初選則林青霞的原因時說。原來,在加盟《暗戀桃花源》之前,林青霞早就有意與賴聲川合作舞台劇,並放言“要演舞台劇,導演必須是賴聲川”。但因為機緣未能如願。1991年出演《暗》之前,林青霞正因拒絕出席“金馬獎”而受到輿論及大眾的負面評價,一度情緒陷入低潮。經徐克向賴聲川的大力推薦,林青霞決定加盟《暗戀桃花源》的舞台劇演出和電影演出。當時輿論以及一些舞台劇的觀眾對此也抱有某種質疑態度,認為林青霞從未出演過舞台劇,懷疑她無法勝任雲之凡這個角色。丁乃竺回憶當年的合作時,常常感嘆當年的林青霞雖然是名冠天下,但在劇組中卻與普通演員沒有兩樣,完全沒有耍大脾的現象,事後也和賴聲川、丁乃竺成為密友。《如夢之夢》在香港上演時,林青霞和徐克專程趕去觀看,享受連續8小時的劇場時光。1992年底,第五屆東京國際電影節開幕,《暗戀桃花源》在這屆電影節上參展並獲得青年導演銀櫻花獎,林青霞獲得最佳女主角獎。在獲獎後回到下榻的酒店,林青霞接到了追求她多時的邢李祝賀她獲獎的電話,他就住在她的對面,並且已經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安排了一個慶祝酒會。也正是借這次機會,邢李讓林青霞欠下了“一個無法償還的人情”,林青霞開始慢慢接受這位深愛她的商人。1993年,在中央戲劇學院、北京電影學院,《暗》以一種極快的速度默默地傳遞著。不過,恰成反諷的是,相對於台灣演出的大眾氛圍,在北京,卻是在小圈子裡流傳。更多的默契來自創作者間的一種驚詫———對劇場是一種驚詫,對電影也是一種驚詫———原來還可以這樣……第三版:重塑“採訪中,賴聲川似乎對每一個版本的排練過程都記憶猶新,這一版也不例外,他說當時的演出在台灣國父紀念館舉行,那是他比較不喜歡的劇場,2500個位子,太大了,音響也不是很好……”1999年9月,《暗戀桃花源》在台灣三度復排。在這次的演出中,中生代演員開始取代原創演員,雲之凡由蕭艾演出,老陶、袁老闆由趙自強、馮翊綱演出。這次由9月4日開始的全島巡演因921大地震而中斷,許多巡迴場次被迫取消。談到三度重排的感受,賴聲川說:“我是重新發現一些當年創作時的精神而感動。我重新發現,《暗戀桃花源》其實和《那一夜,我們說相聲》一樣,不需要什麼特殊舞台條件,不需要龐大後台支援或技術配合,就可以演出。每一個人,每一件物,在台上必有其功能。大部分的換景都是演員在觀眾面前換的,編劇的安排及導演上一切的舞台調度也都要考慮這些因素。當年我們巡迴美國,除了鞦韆和桃花樹請美國布景工廠製作之外,全部都是跟著我們託運行李。我們沒有好的劇場,沒有寬裕的預算去請很多後台人員……想到這些,也想到台灣劇場的當初以及一路走過來的路。那一切是那么的自然,限制與障礙成為那么大的激勵。”採訪中,賴聲川似乎對每一個版本的排練過程都記憶猶新,這一版也不例外,他說當時的演出在台灣國父紀念館舉行,那是他比較不喜歡的劇場,2500個位子,太大了,音響也不是很好,結果他為演出單獨做了一個磚牆,變成劇中的病房沒有門,而雲之凡是直接從劇場上的門上來的。當時演員們的壓力也很大,馮翊綱和趙自強要接顧寶明和李立群,難度是可想而知的。而蕭艾就沒什麼問題,因為1991年她已經在巡演中演過雲之凡了。不過大家還是接得很順,觀眾也非常喜歡。06版:紀念“一些影視和綜藝出身的演員反而對舞台有一種別樣的嚮往,對排演都有很大的激情和投入,這讓他覺得很滿足,因為不是每個演員都可以做到這一點。”經過20年的重演與復排,《暗》今年又迎來了它的紀念版演出。並且是台灣和內地同時排演。雖然今年台灣版,賴聲川在形式上又有很大的突破,與台灣的歌仔劇團“明華園”合作,舞台上甚至還吊起了鋼絲。不過內地版由於是第一次推出,賴聲川還是選擇了恢復20年前的最初版本。“‘暗戀’20年了,總想做些不一樣的東西,所以這次選擇和戲曲合作,也是因為台灣的舞台劇環境足夠成熟,所以大家才能夠明白在玩什麼,放在內地就不一定合適。另外明華園的團長陳勝福也非常有意思,他在答應了合作之後,突然間三個月沒有任何訊息,直到最後才說OK.他來我家吃飯時,一直道歉並解釋為什麼他那么猶豫,因為實在是壓力太大,覺得《暗戀桃花源》那么經典的一部作品,非常擔心會被自己弄砸。而他是一個一輩子做事都很乾脆的,只有在這件事上猶豫了很久。”賴聲川說。此次內地版《暗》由袁泉、黃磊、謝娜、何炅、喻恩泰等明星演員領銜主演,從演員名單曝光開始,媒體輿論就開始對這張賴聲川的影視明星牌產生了爭議,對此賴聲川一番回答倒是很有道理。他說,內地的戲劇演員現在可能反而對影視劇的興趣比較大,對舞台劇的興趣不夠那么強烈。與之相反,一些影視和綜藝出身的演員反而對舞台有一種別樣的嚮往,對排演都有很大的激情和投入,這讓他覺得很滿足,因為不是每個演員都可以做到這一點。“當初我和製作方確定這些演員的時候,也考慮到了外界可能的質疑。不過我想等看到戲的時候大家就知道了,我不會拿自己的作品開玩笑,特別是像《暗》這樣的經典作品,更不會隨意對待。有些事,不試是不知道的。當年林青霞出演雲之凡的時候,大家意見也很大,說她從來沒有演過舞台劇,怎么上台?結果後來她演得很好。還有李立群、張小燕、阿雅、卜學亮,都是和我合作過的綜藝主持人,他們也都在舞台上有很好的表現。”賴聲川最後說,他認為演員的好壞一方面取決於導演如何調動他們的能量和優點,另一方面在於觀眾要相信,這些在綜藝界取得過成績的藝人,他們其實積累了很多能量,只是要找到合適的方式釋放出來而已。


主要人物

編導:【台灣】賴聲川人物:雲之凡…………戀人女江濱柳…………戀人男導 演…………暗戀劇組導演副導演…………暗戀劇組副導演,女人,三十多歲江太太…………江濱柳妻子護 士…………台北醫院護士女 人…………現代裝的,尋找劉子驥的女人老 陶…………漁夫春 花…………漁夫妻袁老闆…………房東小 林…………桃花源劇組美工順 子…………桃花源劇組布景


暗戀桃花源歷年演唱過的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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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0-05-26歌曲:放輕鬆、放輕鬆 (對白)
  • 2010-05-26歌曲:一半一半 (對白)
  • 2010-05-26歌曲:台北病房重逢 (對白)

暗戀桃花源歷年專輯

  • 1992年推出專輯:《暗戀桃花源(The Peach Blos》